赠你︑星辰相伴。

【POI】Lenient 网开一面(Greer/Finch 青年/少年AU)

哈哈哈!!快入我褶子怪x老板的邪教!!!作为all F党真是太美好了!!😂😂😂

贰万入迷ME:





*邪教!!!


*邪教!!!


*邪教!!!!!!!!!!!!!!!(咆哮)


*我入的邪教太多了我自己都数不过来。


都是被21等等一群人在群里贴了这两人的年轻时的AU给害得,然后迅速地一撸就是5500……特么的,我不想把所有的人都和老板拉一遍!!!






正文:


头发灰白的饭店主人要不是上了年纪,应该同Nathan一样器宇轩昂,尤其是出生优渥的Nathan Ingram虽然年纪轻轻,却是这里的常客。他总是点最好的香槟,小费给起来也是相当大方。但他最近没那么频繁光临了,很明显可能是大学的期末考试快要到了,也可能是同上一任女朋友分个手,这次他倒没带女伴,带了个男伴。


“Ingram少爷您今天倒是有空。”


“带我的朋友来感受一下这儿上好的菜肴。”Nathan爽朗地说,比了比走在他后头的人。少年面容斯文。“别小看他,他是MIT这一任的明星。”Nathan戳了戳老板说道。


他们被领去了靠近窗边的座位,显然是Ingram惯常的座位,Harold张望着,这里和他惯常的风格有那么点格格不入。


“喝点酒么先生们?”


“香槟?”


“不,不用了。”


“得了,Harold,我们已经满20了,何况以后要是创业你得学会应酬。”Nathan点了点头,往后靠在椅背上。领班离开之后就开始喋喋不休起来。“创业基金你别担心,我父亲能提供,但是你得慢慢学会分辨勃垦第,波尔多……”


“以后应酬都你来就好了。”Harold倒是完全不在意地耸肩,他不太喜欢成为人群的焦点,在校园里相对安全点,然而在这儿——不能不说必须要小心谨慎,更加小心谨慎,毕竟他是个身负重罪的逃犯,而Nathan似乎以为他改名换姓就完全不足为惧了。只有他自己,内心知道那种如履薄冰的恐慌永远不曾远离。


“请原谅我打扰你们用餐。”英国口音的声音在他们身边响起。


Finch看到一位非常典型的英国绅士,头发乌黑浓密,额头方正,他俯视着他,淡色瞳孔显得很小,很尖锐。他本能往里缩了缩。


“什么事?”Nathan问道。


他带着白色山羊绒的围巾,一副不是马上走就是刚刚到的样子。他盯着Harold,探究的目光让Nathan忍不住又提高了声音问了一遍。


“抱歉,我能否……”他冲着Nathan点点头。“同他说两句话?”


Nathan缓和了下来,点了点头。


“我认识一位老人,他和您长得非常像。”他说道,“但是他的儿子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前去看望他。”他从马甲里掏出一张名片。“如果可以的话,您可以去看看他。”他在名片背面用钢笔写下地址。


“您是医生吗?”


“姑且算是医生。”他微笑了一下。


Harold犹豫了一下,接下名片。上面写着JohnGreer。作为逃犯,Harold通常会很快地就明白对方的来意,知道如何谈吐,如何举止,然而这个人——看上去似乎知道他的底细,却没有带任何不干净的念头,倘若他认出了自己,完全可以现在就掏出枪来压着他把他送去联邦监狱,以叛国罪关到老死,却隐晦地表达着自己认识他,却无意伤害他的信息。


他低头看着名片,感到一阵吸引,然后是恐惧。这两者都让人肾上腺素分泌旺盛,不得不警觉起来。Greer看着他眯起眼睛,似乎能够看穿他的想法。


“好的,先生,但我与他素昧平生。”


“没关系,他罹患阿尔茨海默症状,即便真的是他的儿子,他也未必认得出来。”Greer微笑着。突然毫无预兆地抓过他放在膝头的手。“那么,后会有期。”


他抓着自己的帽子离开,径自往外头去了,Nathan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路边的转角才回过身来。“他是谁?”


“不知道,不认识。”Harold看着名片。


“你有危险吗?”Nathan脸色一变。


“要是有危险,刚才他可以把他的枪拿出来抵着我的腰让我不动声色的跟他走。”Harold摇摇头。“但是他给的地址,的确是我父亲的地址。”他把名片撕了。“点菜吧,我们是来吃饭的。如果只是这么点点试探我就要仓皇而逃,也未免太惊弓之鸟了。”


--


事情发展的有那么点不对劲。Harold能感觉出来。Nathan大大咧咧地,但他发觉有人进过他们的寝室,有东西被移动过,不知道是不是他神经过敏,可能也就是一毫米两毫米的差别。他情不自禁地又想到了那次在餐馆算不上会面的“会面”。


是那个人?


操着英国口音的人?


他有什么目的?


假如他是美国政府的特工,为什么不直接把他拷了去,他应该都了解了,不然也不会给他自己父亲的地址来试探他的反应。Harold摸着自己课本的教材,最近他总有一种感觉,有什么人在暗处偷偷看着自己,但是每次回头都瞧不见行为诡异的人。无论是谁,一定是那种经受过严格训练的特工,杀手,或者其他什么“专业人士”。


他定了定心神,内心开始徘徊究竟是不是要重新制造一个假身份,离开MIT,离开Nathan,离开他才过了没几年的平稳生活,继续逃亡下去。他忍不住又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带着点偏执的把所有重要的东西——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两套换洗衣服,一些现金塞和护照进一个小小的手提包里,他总是把这个包放在自己的床下面,只要有什么风吹草动,能够迅速反应。


第二天他拉开小包时却发觉里头放着一封信。


 


别担心,Harold,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人,吓着你了,我很抱歉。但我的确知道你是谁,我没有恶意。美国政府想要通缉你,这些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事实上,我代表英国感谢你,要不是你无意间透露的那些信息,我们可能还找不到更好的渗透的方式。为了表达谢意,你的父亲在我们的照看下过得还不错,不必紧张,必要的娱乐能够让你舒缓一下大脑。


 


J.Greer


 


一张歌剧院的票安安静静地躺在信封里。是莎士比亚的麦克白的首演票。Harold抬头看了看自己放在桌面上的书,莎士比亚的剧本被压在计算机课本下面,露出厚厚的红色封皮来。


Harold握紧了那张票。


够了。


如果不是想破坏他现在得来不易的平静生活,为什么不从他的生活里好好离开,还他一个清静呢?然而除非那个叫Greer的自己现身——他看上去隶属于英国的情报机构,倒是很坦白地写在了字里行间——他还没什么能力反侦察到一个经验老道的特工身上。


Harold坐了下来。


他想要和Greer好好谈谈,关于他的未来,他到底计划什么。


而看起来,手里的这张票可能是唯一能够找到他的方法。


--


Nathan本来是不赞同的,他还打算陪着Harold去看那场歌剧,然而场场爆满的火爆售票情况让他根本无法买到一张票好同Harold一起进去,只得开车把他送到门口,在Harold一百次的保证不会有任何事情之后担忧又凝重的开走。


Harold扯着箍着脖子的领结,Nathan借他的衣服有点大,但是看着周围的那些黑丝礼帽和华丽的礼服,他可不能只穿着学生才穿的套头衫和牛仔裤过来。他打量着周围的人群。觉得没来由的烦躁。


他在哪里?


他皱起眉头。一度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Greer,一位绅士,身高,体型都差不多。他抬起手挥舞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样看上去就像是在等待一个同伴而不是等待一个陌生人又尴尬地收回了手。那个人转过来。原来不是Greer。


他到底会不会来?


Harold没在考虑这是不是一个陷阱了,而转为,再不来可能就错过开幕了,最后变成他怎么能这样不守时。在最后一分钟的时候,Harold下定决心,自己跑上台阶,穿过大门进入了剧场里。


跟吵杂的大堂比起来观众席里特别的安静,好像所有的声音都被厚实的地毯和红色的天鹅绒座椅给吞没掉了一般。Harold镇定下来,他的座位在第一排,全场最好的座位之一,旁边的位置还空着。很明显属于那个迟到的人。


如果他不是迟到,而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怎么办?


Harold为这个令人不快地念头摇了摇头。


要是出事了呢?


他毕竟是个英国的特工,在美国的土地上很可能被当成间谍抓起来,何况他显然,还包庇着一个逃犯。Harold扯了扯衣服,觉得有点坐立不安。


此时,帷幕拉开,打断了他纷扰的思绪,满怀期待的观众席响起了一轮热烈密集又突然的掌声,Harold也抬起手,希望用鼓掌来客服他紧张的情绪。


他旁边的座位依然是空的。


没过多久,Harold就感到了不对劲儿。


口哨声和嘘声从高处的楼层传来,一开始,的多数观众完全没去在意这种干扰,假装他们并不存在,但是噪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吵闹不堪,正厅坐席和包厢里都传来了暗搓搓的议论声


他试图客服每个嘘声和低语,但是随着第一幕的继续,再也无法忍耐下去,低声问坐在自己身边的老妇人。


“他们在吵什么?”


“他们自称是爱国者。”老妇人因为被打断而皱眉头,但是还是回答了。“这出戏是由英国剧团演的,今天在另外一个剧院还有一场本土的美国剧团的演出,两方为了席位和谁更出色已经在报纸上吵闹许久了。虽然我赞同本土化的发展,但是这真不是个合适的方式。”


Harold点头致谢坐直了身子,尽管那位夫人的态度消除了他不少疑虑,但是骚乱越来越激烈了。第一幕最后刚刚结束,抗议就正式上场了。


本来坐在前排有十多个人突然站起来,发出一阵阵的口哨声,嘘声和带着讽刺嘲笑的缓慢拍手的声音,一阵不满席卷了正厅和楼厅,迎来了更强烈的一波抗议。


“滚出去,英国佬!”


“英国佬!英国佬!英国佬!”


抗议的气氛发生了变化。


舞台上的演员们脸色苍白,犹豫,这么近的距离下Harold都能看到他们脸上厚厚的妆容下头的慌张。他们依然坚持表演者,直到第一发“抗议”被扔到了舞台上,一个瓶子差点打中了其中一个演员。


那一瞬间,全场寂静。


随后台下台上一片混乱,然后又一个什么东西飞过了观众们的头顶,在台上炸开了花,随后各种鸡蛋,番茄,发臭的莴苣被人扔上了舞台,前排的一位女士尖叫了起来。


“英国佬!滚回去!”


一位满脸胡须,戴着眼镜的绅士用手里的节目单敲着一个抗议者的背。一看就知道他不是擅长武力的人。“注意场合,坐下,坐下。”


“坐下!”周围的人也纷纷附议道。


抗议者猛然转过身来,用手肘朝着那个人迅速地撞了过去。报复来得如此猛烈,那个人哀嚎着,节目单也落到了地上,鼻子里渗出了血,他的同伴站了起来,尝试着抓住抗议者,却被粗暴地推到了。


后台跑上来一些黑衣服的工作人员,开始护送演员们离开。管理员试着放下帷幕结束表演,但是速度太快,降下来的帷幕反而在布景上卡住了。


叫喊声更大了。


私家包厢最先开始逃亡,然后这阵子逃亡的欲望席卷了上层楼厅,然后是楼厅的包厢,接着是正厅。Harold身后的观众们也退到了过道中,大厅到处都是座椅砰砰翻起来的声音,出口的天鹅绒门帘被拉得摇摇欲坠。


在更多东西被扔到了舞台上,瓶子,石头,烂水果。舞台经理正在努力地呼吁大家保持冷静,但收效甚微。又一样东西被扔了上来,这次是一块带着钉子的木板,钉子扎在了经理眼睛上边,他踉踉跄跄地后退,鲜血从指缝中渗了出来,像个破娃娃一样摔倒在舞台上。


Harold惊恐万分,好位置现在变成了缺点,他发觉自己被困住了,周围都是暴徒。


新的抗议声又叫嚣了起来。


“揍他们!揍他们!”


“动手!动手!”


抗议者爬上了舞台,踢倒布景,舞台上七零八落满是破碎的木头,终于有人开始反抗了,跳上了舞台开始和抗议者搏斗起来。


一位男士冲向了抗议者,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试图把他摔倒,他们厮打着,然而男士最后被摔在地上,另外一个男士用靴子狠狠地揣着他的肚子,他痛苦地蜷缩着身体,一名工作人员试图来帮忙,却被木板敲在地上。


嗜血的欲望很快地就占据了上风,随着暴力的一再升级,Harold鲜明地感觉到暴徒的兴奋越长越高。


Harold脚下都是被丢掉的节目单,还有帽子,手套,甚至还有人丢了鞋子。除了后脑勺和手肘他什么也看不到,他努力地向往出口挤,在他旁边一位老妇人被绊了一下眼看就要摔倒,一旦摔倒,一定会被蜂拥的脚踩死。Harold伸出手抓住了老妇人的手肘。


“我只想好好看个剧,是英国人和美国人对我而言一点都关系都没有。”老妇人哭泣着。“简直让人无法理喻。”


Harold撑着老妇人蹒跚地朝着出口挪动,每走一步都觉得手上的分量在变重,看起来老妇人就快要晕倒了。


“不远了。”Harold喊着。“坚持一下。”他试着不让老妇人倒下去,“我们快到门口了。”


他看到了剧院工作人员的衣服,“来帮帮忙,有个太太晕倒了!”


剧院工作人员立即接过了Harold手里的老人,把她抱了出去。Harold觉得自己精疲力竭,双腿开始打颤,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腕。


“放开我!”他喊着,匆忙地抵抗着。“放开我!”他没头没脑地胡乱拍着。


“是我,Harold。”来人说,“是我。”


来人的声音让人陌生又让人熟悉,英国口音。一双强有力的手揽着Finch,轻而易举地把少年拖出了人群。


突然被熟悉的人抓住,似乎突然又安全了一样,劫后余生的愤怒又席卷了Harold,他愤怒地用拳头打着Greer,“你怎么能——”


“我知道。我很抱歉,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Greer迅速地回答。“你有充分的理由指责我,但是不是现在。”


他的怒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我刚刚看到有人受伤——”


“我知道,我知道。Greer拉着他。“警察在外头集合了,我们得赶紧走,无论是你还是我,都不想受到盘问是不是。”


Harold恢复了理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乖孩子。”Greer赞许地看着恢复冷静的少年。“我们快走。”


Greer娴熟地在人群中开辟一条道路,钻出门帘,手拉着手跑过露台,跑下楼梯,大理石上地板上洒满了中场休息准备的香槟,打翻的冰桶和节目单。外边街道上的情况更加糟糕了。抗议者占领了台阶,挥舞着酒瓶,棍棒和小刀。警察则在外面围成一团。


“好多人。”Harold惊讶道。


Greer没说话,拉着Harold钻入拐角,远离交火的第一线,他们紧紧握着手以免被人群冲散,跌跌撞撞地被推着挤着走过一片街区。


Harold觉得自己安全了,他是同Greer在一起的。至少还有一个不算陌生人的人在身边。


身后突然响起了枪响。人群颤动着,“别松手,Harold。”Greer抓紧了Harold的手,向前跑,不知道要跑到哪里去,也不知道要跑多久,似乎只是一种动物的本能,告诉他别停下,要尽快远离鲜血和烟尘。


疲劳感开始在Harold的身上蔓延,他一直跑到再也跑不动了,人群也渐渐稀疏,最后发觉他们俩跑到一条安静的道路上,他的双腿因不善运动却超负荷奔跑而无力,脸颊因为并着呼吸而泛红。他的心脏敲打着胸口,在耳膜里响亮又沉重。


Greer终于停了下来,斜靠着墙,Harold弯腰扶着他的手臂喘息,让他环绕着他的肩膀像是在保护他。


有一段时间里,他们谁都没有说话。


“你迟到了。”Harold突然开口,仿佛刚才的事情从没发生过。


Greer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接着笑了起来。笑得越来越厉害,努力试着说话。“这种时候了,你还要批评我么,Harold。”


Harold盯着他,很快发觉自己嘴角抽动了起来,然后也笑了起来。他发觉自己的衣服袖子被扯破了,衬衫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划开,半截耷拉在自己的胳膊上。Greer脱下了外套罩在他身上。让他看上去不至于太过不体面。


“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Harold扯了扯衣服。“让人恼火,但是很奇特。”


他们一起逃命,然而Greer还是一副绅士做派,袖口洁白挺括,领带笔直。一点污渍都没有。他抬头看了看路标。“你饿了吗?”他笑着说。“我不敢把你这个样子送回寝室,你的室友应该不会原谅我。”




*TBC(可能一辈子不会再写了)






*剧院暴动的事情,ME发过推特,事情简单概括是1849年纽约Astor Place暴乱,起因是争论两个演员,美国的Forest和英国的Macready,哪个演Shakespeare的角色演得更好...两人同一天在很近的俩剧院同时开演麦克白,双方粉丝互相砸场子最后打起来...造成至少二十多人死亡上百人受伤。这儿我把时间改了。反正就是找个事情让他们俩人有点亲昵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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